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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57章 上天了啊
“骗子，大骗子，不要脸的大骗子，啊啊啊啊啊！”钱朵朵抓狂地挥舞着小拳头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看着赵五，分外地委屈“手机没信号是假的，汽车抛锚也是假的，上次被你睡了还是假的。老娘的清白啊，啊啊啊啊啊！昨晚就被你这个大骗子禽兽玷污了。老五，你不是人，你还我清白来啊啊啊啊！”
赵五装作没看见，任由钱朵朵气呼呼地发泄，摸索出手机时，不忘提醒“看着点，开着车呢，小心出了车祸。”
钱朵朵这才握住方向盘，嘴里却不放过赵五“老娘要和你同归于尽！”
“尽的是你，别忘了，我还可以夺舍别人。”赵五再次提醒。
“啊啊啊啊啊啊！”钱朵朵再次抓狂。
单手捂住靠钱朵朵那边的耳朵，另一手解锁手机，目前已上午9点过。赵五不禁后悔，早知如此昨天就该带些小吃零食什么的，也不至于还饿着肚子，要知道昨晚钱朵朵可没怎么配合，因此消耗了不少的体力。
不过前面就有一个居住区，想来应该有不少售卖小吃的。
“大坏蛋！”刚解锁手机，忽地手机里蹦出一只二次元小萝莉，小家伙脸蛋肉乎乎，小手也肉嘟嘟飞舞着，惊慌地在手机里蹦来蹦去“不好的啦！外星人入侵了，地球差点被毁灭的啦！怎么办，怎么办嘛？”
戳了戳手机里的小家伙，未来小公举被搔地痒痒地跳开，赵五没心没肺道“你说的是昨晚全球放烟花的事吧？不用紧张，那事是我做的，我就吓唬吓唬那些家伙。”
“是你做的呀？你怎么做到的？”未来小公举更是惊愕。
“我当然有秘密武器。”赵五神秘笑笑。
未来小公举被他看得发毛，小家伙怕怕咬着手指头，可怜巴巴问“伦家很乖的，你不会用那种手段，对付伦家对不对？”
“当然，只要你一直乖乖的，我怎么会对付你？”
“嗯，伦家会一直乖乖的。”未来小公举萌萌哒地点着小脑袋。
瞧着小家伙可怜的小模样，赵五不禁莞尔。不过也相信小家伙是真心感到害怕，经他观察，目前未来操作系统的智能性能，已进化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阶段，尤其允许她将触角伸向互联网的每一个角落之后。
就目前来说，小家伙距离进化出思维核心，也只差半步之遥。因此对于人类的情绪，也不在是简单的模拟，而是小家伙已经真正能理解这些东西。
有了这个感情基础，再加上昨晚发现之事，小家伙自然而然便会有之前的反应。要知道这次烟花计划，可是赵五策划，由他的智慧个人终端实施。
作为强大文明的产物，个人终端在其疆域或许不够看，可在地球人看来，却绝对是黑科技了。
在地球人认知里，这玩意压根就不要介质，便能远程控制地球的所有电子设备，可随意对这些电子设备，进行远程遥控，修改内部代码，甚至控制其电路。
也因为如此，基于电子设备的武器，多多少少都会受到个人智慧终端的控制。
而这一切不仅超过了地球人的认知，也超过了未来系统的理解范畴。再加上未来系统本就以人类互联网为基础，若人类被灭，互联网自然也不可能存在，小家伙不害怕才有鬼了。
“这就是未来系统？怎么手机也能运行它吗？”钱朵朵不再抓狂，反倒被赵五的手机所吸引。
“这就是未来系统，她叫未来小公举。”赵五把手机递到钱朵朵跟前，冲未来系统道“小家伙，和小姐姐打声招呼。”
“坏女人你好漂亮的啦，伦家就是未来系统的哦，可聪明了。”小家伙眨巴眨巴大眼睛。
“谁是坏女人了？”刷一下看向赵五，钱朵朵咬着小米牙“都是你乱教给她的，对不对？”
想了想，貌似还真有这么一回事，然而承认就太傻了，赵五摇头“可怪不了我，当初你到我家，对我下药那事，被这小家伙发现了，所以你懂的。”
“哼！”钱朵朵傲娇不搭理赵五，目光落在未来系统身上，一脸地凶巴巴“不许叫我坏女人，要叫朵朵姐姐，知道吗？”
“伦家知道的啦，朵朵姐姐。”小家伙调皮地吐了吐舌头，又嚷嚷起来“大坏蛋，你电话来啦，是孟晓玲的来电。”
“帮我接过来。”赵五吩咐的同时，手机已搁到了耳边。
刚一接通，就传来孟晓玲埋怨的好听嗓音“老五，你的手机怎么总是没信号，你在哪里？”
“我在回去路上，有什么事吗？”
“你发个定位给我，我派人来接你回家。”
“不用了吧？差不多还有一个多小时的路程就能到家。”赵五顿感莫名奇妙，就算真有急事，也不用派人来接他吧？要知道此时他就在往回赶，接与不接还不一样。
“你确定一个小时能到？”孟晓玲怀疑地问。
赵五很想说确定，却见汽车拐弯后，前面凭空出现长长的车龙，深深把要说的话咽回去“情况有变，前面堵车了，一时半会到不了。不过你也别派人来接，出城路一样堵着。有什么事就电话说吧。”
“看来你还没了解情况。”孟晓玲幽幽道“如今魔都市区每条街道，都是拥堵的，开车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到家。把定位发给我，我派人来接你。”
全市大堵车？什么情况？
赵五更是纳闷，不过孟晓玲那边催的急，也就不在询问，三两下发了个定位过去。
虽然不知道孟晓玲会采用什么办法把他接回去，想来速度不慢才是，随即赵五对钱朵朵吩咐“别凑上前了，停路边吧，待会孟晓玲来接我们。”
紧跟着赵五目光落在手机屏上，未来小公举正萌萌哒地与他对视，他戳了戳小家伙“魔都怎么会大堵车，发生了什么事？”
随着赵五话音落下，手机屏里忽地出现一张自拍照，照片是一个陌生的金发女孩，大概十六七岁的样子。
未来小公举给自己具现了一只大大的圆框眼镜，小手里握着一根教棍，指着照片里的金发女孩，小家伙一板一眼汇报“这个女孩叫爱丽丝·奥斯卡，今年17岁，M国人，除了王子殿下之外，她是目前最厉害的黑客。”
“这么说，魔都全市交通大拥堵，是这个女人网络攻击所为？”赵五认真打量了一番照片里的金发女孩，一个很普通的小女孩，眼眶深陷，看上去有点病态的模样。
“大坏蛋好聪明，就是你说的那样啦。不过可不仅仅是交通瘫痪，实际几乎所有链接到互联网上，基于几大主流操作系统的终端，都已被入侵，并陷入了瘫痪状态。因此并非只针对魔都，全世界都遭到了网络攻击啦！要不是伦家守护，大坏蛋你们的手机也早瘫痪了哦！”
“什么时候发生的事，竟然波及了全世界？影响如何？”赵五瞪圆了眼睛，有种与现实脱离的感觉，他不过一个晚上没与外界联系而已，世界怎就发生了如此的变化？
“病毒于我国时间凌晨0：3分爆发，这是一种相当厉害的主动式感染病毒，它可以从操作系统本身漏洞，第三方软件漏洞，乃至硬件缺陷或后门，经互联网络，进行快速感染。”
“它先于M国爆发，迅速蔓延至全球。如今地球链接于网络的终端，已有93%以上被感染。因此破坏性非常巨大，所有基于网络的服务，包括不限于交通、医疗、供电供水、行政、普通网络服务都处于瘫痪或半瘫痪状况。”
随着未来小公举解说，手机屏里一幅幅切换，或是交通大拥堵画面，或是医院排起长龙，亦或者某些知名网站访问出现502什么的。
赵五头皮发麻，这尼玛的全球岂不乱套了？
狠，太忒么狠了！
赵五顿感自愧不如，他昨晚的烟花计划，虽说来势汹汹，但是说实话，除了有限的经济损失，各国并没有受到任何影响，就连99.99999%的地球人，压根都还不知道这件事。
而且赵五相信，经他这么胡搞一下，人类应该多多少少会把目光放在地球之外了。
换句话说，他还推动了地球文明的发展，这绝对的正能量啊！
可那个金发小丫头到好，不知道是哪根筋不对，竟也网络攻击了全世界，而且还是全方位攻击。
听着未来小公举的汇报，再瞧着这些图片，赵五相信，短短的数个小时，被那位金发小丫头害死的人，即便没有1万也有好几千了。至于经济损失什么的，那些都不用说了。
“她的目的是什么？那丫头为何要攻击全世界？”赵五奇怪问。
“因为她得了绝症，活不了多久……”
“呃？”赵五打断了未来小公举的话“所以她要留下自己的印记，让活着的人牢牢记住她？像电视里演的那样？”
“大坏蛋你听伦家说完嘛！”未来小公举翻了翻白眼“不，她只是想拉所有人给她陪葬。”
“有病吧？”
“是的呀，爱丽丝有精神病史。”
赵五“……”
沉思了片刻，赵五问“如果我们不介入，她的计划能成功吗？”
“当然成功不了的啦！”未来小公举又道“已人类目前的网络技术储备，20天至50天，就能完全清除该病毒。而且就算该病毒持续相当一段时间，也不过网络瘫痪而已。”
“只有网络使用率越高的国家，才会受到相当大的影响。而网络使用率低的国家，几乎不会受到影响。而各国军事网络也与互联网隔开的，因此也不会受到影响。所以让所有人与她陪葬，完全行不通。”
“20天到50天才能清除该病毒？那也能造成相当严重的后果了，对不对？”
“是的，如果我们不介入，这会成为迄今为止，人类遭受到最大的一次网络攻击。”未来小公举小鸡琢米似的点头。
“那我们要介入其中吗？”一直没说话，倾听着这边情况的钱朵朵，忽地看向赵五的眼睛。
赵五反问“你说呢？”
10分钟后。
“当然要介入！”钱朵朵抓着赵五的手臂，指着远处一栋起火燃烧的大楼“你看那边着火，好大的火。”
钱朵朵又指向很远的一条街道“可消防车队还早好远之外堵着，造成的影响太恶劣了，我们并需终结这种现象，让秩序恢复正常。”
“别摇了，信不信我吐你身上！”赵五死死地抓住扶手，脸色苍白地道。
原来此时赵五正在数百米高的天空中，脚下则是直身飞机的仓板，这便就是孟晓玲派来接他的交通工具了。
甭说赵五了，就算他夺舍的那些人里，也没有坐过直升飞机的。一开始赵五还挺兴奋，可上了天之后，赵五发现这玩意儿不仅噪音大，舒适度也几乎没有，可以说除了能快速飞向目的地之外，简直一无是处，他吐三回了都。
不过赵五的意识还是清醒的，钱朵朵所指的情况，他也发现了。
同时鸟瞰大地，也瞧清了城区大拥堵的全景，密密麻麻的车，在交警的指挥下，如乌龟慢慢爬行。如果有密集恐惧症的看了，绝对会深受刺激。
“再过两分钟就到家了，小老板，你忍一忍。”祝姬拍着赵五后背。
祝姬的话并不只是单纯的安慰，2分钟后，直升机还真准时停在了孟家后院的草坪上。
钱朵朵还不愿意放弃说服赵五，一下飞机就大声地劝说“而且从利益考量，这也是我们发展壮大的好机会！各个国家焦头难额，全球杀软厂商毫无办法时，我们占了出来，一定乾坤，力挽狂澜。我们互联网公司的知名度，我们的形象，还有利益，都能快速提升呀老板！”
只感觉脚下轻飘飘的，耳边还大声地喳喳叫，赵五没好气地问“那我们的互联网公司在哪，它叫什么？”
“我现在就想，要不叫朵朵科技如何？你说过要把公司送给我的。”眼珠子滴溜溜转，钱朵朵凑上前道。
那时的话你也信？
赵五摇头道“不好，还是叫未来科技。”
“朵朵哪里不好听了？就叫朵朵科技。”钱朵朵噘嘴。
“别摇，还晕着呢！”赵五避开钱朵朵纠缠，点头道“叫未来朵朵科技总行了吧？”
“马马虎虎。那我们什么时候开发杀毒软件？”钱朵朵催促。
“看我干什么？难道要我去开发？”赵五提醒“你去把文道找来，他是这家公司的技术总监，这种事当然得他来做。”
钱朵朵的执行能力没得说，赵五刚到餐厅，端起粥喝了两口，文道便被她叫了来。
既然下面人都这么有干劲，赵五也干脆问“这起网络攻击的事件，你知道了吧？那么做出一款，能干掉这起病毒与普通病毒的杀软，最快要多少时间？”
“我单独做大概要２天时间，如果未来系统能辅助我，只需两三个小时。”文道严谨回复。
“那就让未来系统辅助你，尽快拿出成品。”赵五吩咐。
“老板，我觉得此事你要三思。”文道期期艾艾，左右瞧了瞧，凑赵五耳边轻声地道“这并不是一般的网络攻击！”
“你仔细说说，怎么不一般了？”赵五一边吸溜稀粥，一边好奇问，难道还有他不知道的细节？
“这是一场堪称灾难级的网络攻击事件，即便相较于百年后发生的历次网络大攻击，其造成的破坏之强大，影响之甚远，也堪称历史之最……”
“等等，听你的意思，你似乎早就知道有这事了？”赵五挑了挑眉。
“是的老板，在未来的历史教科书里，这次网络攻击事件用了整个篇幅来讲述。在后世的描述里，这场网络攻击被称之为爱丽丝诅咒，它几乎波及了互联网每一个角落，并维持长达41天时间。”
“在这期间所有基于网络的服务，都完全陷入了半瘫痪和瘫痪状态，造成的损失不可估量。而且眼下已有这种趋势，因此若我们立刻拿出解决方案，恐引起国家层面的关注。”
赵五眼睛眨巴眨巴，总感觉怪怪的，有种生活在历史中的感觉，瞧瞧人家怎么说的，历史教科书的记载……
“你有什么好的建议？”三两下消灭完一碗稀粥，赵五用纸巾擦了擦嘴角问。
“我觉得我们只要提前10到15天，发布杀软即可。这样较于其他杀软厂商，也只先进一步而已。”文道谨慎地说“而且这次网络袭击也并非只是负面影响，它也具有历史意义。这次的网络袭击，之所以来是汹汹，并持续了长达41天之久，是因为病毒的发布者，爱丽丝的软件设计思维较于普通人更为先进，并掌握了大量主流操作系统的漏洞。”
“因此杀毒软件难以查出病毒的出处，就算通过病毒感染行为，封堵掉系统漏洞，它也可以更改其它漏洞，进行快速传播感染。”
“经此一事后，人类普遍认为网络攻击已能撼动人类的生存。因此各国陆续使用强制手段，肢解了瘟斗死公司，并扶持了数十个操作系统提供商。以后的病毒即便比爱丽丝诅咒的手段强大，也难以造成强大的影响力，因为这些病毒不可能适应所有的操作系统。”
“还有这样的？”赵五眼睛都睁大了“得适应几十种操作系统？普通的软件提供商，还不疯掉？”
“的确有些影响，不过影响随着操作系统智能性能的提升，这种影响几乎可以忽率不计。老板你要知道，在未来系统的辅助下，我设计一款杀毒软件，连半天时间都不需要。”
“而且实际上，主流的操作系统虽然只有几十种，实则使用的却有数十万甚是百万之巨。我那时的人，已经在流行自己diy一个操作系统了。”
“……”赵五“你们后世人真会玩。”
“……”文道干笑道“因为有diy系统生存的环境，当时的软件服务提供商，基本会提供api接口，通过这些api接口，我们可以很轻松diy出相同功能的软件。”
“好了，我知道了。快去把杀软开发出来。”瞧文道那暗暗秀优越感的模样，赵五就有点不爽，同时暗自可惜，夺舍文道时，这小子早已在地球生活了好些年，因此没能吸收到他生活在未来世界的记忆，只能根据其表现判断出他只是个穿越者而已。
“啊？是做好之后，待以后在发布，还是立刻发布？”文道惊异地问。
“当然是立刻发布，你忍心瞧成千上万人，给那个女疯子陪葬不成？放心好了，有我在，国家阶层不可能把你抓去切片。”赵五站起身来，搂住钱朵朵的小蛮腰。
“可也会影响历史进程的呀老板？”文道纠结喊道。
“我说你**一个，你操那个心干嘛？”赵五无语道“你要相信你的老板，还是那句话，有我在，人类只会比原轨迹发展的好。还有，这是孟家，说话小声些，要不别人趁我没注意，还真把你抓去切了片。”
文道赶紧左右瞧了瞧，连忙道“那我去工作了。”
“去吧去吧。”赵五挥挥手，搂着钱朵朵腰肢上了楼梯。
昨晚忙碌了一宿，没睡好不说，还整得浑身是汗，吃饱喝足了，也该洗洗睡睡了。
而就在赵五搂着自己的小女人洗刷刷时，文道也回了自己的客厅。为了完成无良老板的吩咐，为了拯救人类社会，不敢耽搁片刻时间，开启电脑就敲键盘不停。
